老太妃下达命令,他倒是如释重负,忙不迭地笔走游龙,洋洋洒洒地写下单子,就盼着花千树这一胎稳当一些,可千万不要随随便便地就出什么幺蛾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怜自家小徒弟被她捉弄得,直到现在还萎靡不振呢,偏生自己又什么都解释不得,只能苦口婆心地打气安慰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满心都在花千依身上,对于其他的事情都心不在焉,老大夫满肚子的幽怨,她是一点也没有自觉。毕竟,这奸猾的惯犯与老实憨厚的良民心理素质还是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伺候的两个婆子也是绷紧了弦,将保胎药细心煎好,然后捧到花千树的面前,苦口婆心地劝,必要看着花千树喝下去方才放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因为了两个婆子,老大夫唯恐露出丝毫蛛丝马迹,那保胎药都是下足了分量,实打实的真材实料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觉得这老太妃是真的小题大做,自己这保胎药都喝了多少了。多亏没有真的有身孕,最初的汤药也只是补药,否则,这孩子怕是都喝成铁打的了。当十月怀胎,瓜熟蒂落那一日,想生都生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这假汤药都把自己的腰催熟了,明显胖了一圈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这般下去,自己还练什么凤舞九天,怕是就像鸭子那般蠢笨,力不从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花千依的情况稳定下来,花千树便想起崔副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为了姐妹二人奋不顾身,身受重伤。虽然大夫说他如今已经没有大碍,花千树仍旧会觉得担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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