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可是京城,天子脚下,朗朗乾坤啊,这些人未免也太胆大妄为。更何况,你还是咱王府里的侍妾,这些人是不把七皇叔放在眼里么?简直岂有此理,本郡主绝对不能袖手旁观,所以,今日听说你母亲登门,这不就立即过来了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尽管告诉本郡主,我一定给你家做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挽云勉强笑笑,仍旧意图遮掩:“一点邻里纠纷而已,怎敢惊动您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轻哼一声:“挽云姨娘怕是直到现在,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?此事若是没有九歌郡主出面,你家里人的小命怕是难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氏“噗通”一声就给九歌跪下了:“郡主开恩,是妇人我一时糊涂,恳请郡主大人出手相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挽云此时的心也瞬间沉入谷底,方信花千树这不是危言耸听,咬着牙根沉声问:“那方子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氏支支吾吾,羞于出口,花千树叹气道:“那就由我来说吧,前两日,谢家觉察方子有错误,便再次寻上你母亲,让她务必探听清楚具体的制作方法。并且寻人到我的铺子里寻衅,谎称因为用我们的香胰子导致皮肤受损,就是想借此令我们自己乱了阵脚,好露出破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将计就计,谎称配料不,故意引蛇出洞,放出了风声。谢家果真差人跟踪店铺掌柜,从我们的人手里花高价买了一批特殊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东西最大的作用,就是混合进制作香胰子所用的火碱里,会产生剧烈的变化,稍有不慎,还有可能造成爆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挽云踉跄后退一步,花容失色:“爆炸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”花千树点头:“不过我们不愿意伤及无辜,所以在配比上面降低了含量,谢家并没有发生太大的事故与人员伤亡。不过是毁了半个作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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