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家以为受了你母亲愚弄,自然不会善罢甘休,所以才会派人闯进你家,一通打砸,你父亲和哥哥现在还躺在床上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,你们真的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九歌轻哼一声:“你应当感谢我们手下留情,没有出人命官司,否则,你作为罪魁祸首,哪里还有命在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氏涕泪交加:“郡主大人,妇人是真的知道错了,求您开恩,妇人再也不敢了。谢家太嚣张跋扈,不仅打伤了我们一家人,还要讨回那一千两银子。可,可妇人总共也只落得三百两,怎么还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微微一笑:“那你告诉我们,其余的七百两银子去了哪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氏忌惮地看了挽云一眼,支支吾吾半晌,不肯明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挽云焦急道:“究竟是谁,你倒是明说啊!这都什么时候了?是不是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氏这才吞吞吐吐道:“是严嬷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严嬷嬷?”除了挽云,众人都有些诧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一日我来寻挽云商议此事,她坚决不肯,我就出了霓裳馆,被严嬷嬷拦住了,说要跟我商讨一笔生意,就是因为此事。她说她能得到香胰子的制作方法,愿意与我合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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