蚩尤还没有狂妄到对二刘同时宣战的地步,在主力大军到齐之前,他的主要打击对象只有刘焉一家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焉对蚩尤虽一直都有防范,但却将近半的兵力用来防备关系紧张的刘季,自然难以抵挡蚩尤的入侵。

        蚩尤大军在兵力上并不占优,可益州郡却畏惧蚩尤如虎,所以蚩尤军势简直势如破竹,连半月的时间都还不到,就攻占了建宁郡,另外兴古郡也沦陷了一半。

        战局恶化的迅速恶化,让刘焉不得不将抽调北线的兵力,用来抵御咄咄逼人的蚩尤的入侵,而刘焉也在心力交瘁之下病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成都,州牧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裕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病榻上的刘焉无力的呻吟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刘裕带着刘璋等兄弟姐妹,跪守在刘焉的床前,而当听到父亲的呼喊后,刘裕连忙上前抓着刘焉的手,悲声道:“父亲,裕儿在这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焉睁开浑浊的眼睛,苦涩道:“裕儿,为父没用,将这益州的大好基业,给糟蹋了到如今这种局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裕当即摇了摇头,安慰道:“父亲,这并不是你错,祝融蚩(蚩尤)乃南蛮千年一出的英杰,当世任何人碰上都不会做的比父亲你还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裕儿,你不用安慰为父,输了就是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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