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焉脸上的苦涩更甚,道:“裕儿,为父本想像秦温那样,为自己的儿子打下一片坚实的基业,却可没想到只给你留下了个烂摊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为父怕是要不行了,裕儿你是家中的长子,这份烂摊子只能由你来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,这是裕儿应尽的责任,裕儿是绝对不会退缩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裕无比坚定的说道,而刘焉见此,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欣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裕儿,你是为父的骄傲,为父相信你定能守住这份基业,照顾好你的弟弟妹妹们,还有,一定要小心,小心刘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说着,刘焉的好似遭受了极大的痛苦,连话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裕见此顿时大惊失色,连忙道:“父亲,快别说了。大夫,大夫,快来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心刘季,他是,皇长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焉用尽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,终于道出了这个惊人的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虞听完后整个人都惊呆了,并明白父亲为何会如此忌惮刘季了,毕竟相比于汉室宗亲,刘季皇长子的身份,更容易获得世家和百姓的拥护啊!

        初平二年,二月二十日,益州牧刘焉病死与成都,其子刘裕继承其为位,成为新的益州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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