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京已然连连作揖:“泰山大人,来迟了,恕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富弼听得这话,便也不再说苛责之语,而是着急问道:“家中人可都还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冯京一边伺候富弼落座,一边答道:“都好,都在大理寺的牢狱里,也未受什么罪,只是时不时有些审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富弼越发放心了,没有那些严刑拷打的,证明那些当官的都还心里有数,知道他富弼是谁,便又道:“外面如今都怎么议论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冯京答道:“舆论之间,对泰山颇为不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……甘相把那书信公开在了报纸之上,汴梁城内无数人都看过了,那书信当真对泰山不利。”冯京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夫三朝老臣,仁宗陛下,英宗陛下,皆称股肱。他甘奇一个乳臭未干之徒,把老夫如此构陷,朝堂上下,老臣无数,岂能都这么看着?”富弼还真不信,他甘奇岂能只手遮天?这大宋朝何曾有过只手遮天之事?御史台,谏院,那些谏官们,什么时候这么没了胆气?

        想当年,包拯在朝之时,那是何等能言敢言?而今司马光这么怂?不会啊,司马光也不是那等怂人,不可能不在朝堂之上据理力争的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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