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泰山,岳丈,大人,司马光心向甘相了。”冯京今日来见,其实是来劝的,但是他又不能真的说出什么劝富弼低头的话语,也是为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能,司马光这般的人,老夫见得多了,不是那等攀附权贵之辈。”富弼不信,却是又看了看冯京,起了疑心,问道:“今日来,莫不是为甘奇当说客的?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,莫不是想来害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岳父大人呐,唉……”冯京实在不知怎么说是好,只得连连摇头,心中委屈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局不同了,这老头却是又拗又硬。冯京从怀中掏出一张报纸,递给富弼,报纸上有刘六符的书信文。

        富弼接过来,借着洞顶的光亮看着,这是写给他的信,他却还没有真正看过,只从司马光的话语中猜测了其中只言片语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真正来读,读得富弼也是眉头紧皱,刘六符在信中一遍一遍叙着旧情,越叙富弼越是皱眉。一百万贯,请求富弼阻止甘奇再发兵,这事情还真出乎了富弼的预料,一百万贯,富弼都不用猜,这笔巨款不可能是刘六符出的,这必然是辽人朝廷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在富弼的人生经验之中,辽人何曾如此卑躬屈膝过?这还是辽人吗?

        昔日的辽人,是何等的威势?

        富弼哪里料到,如今的辽人,会来如此乞求自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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