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学生万万不敢如此去想,兼听则明,甘道坚一家之言,岂可作数?”刘几怕真让胡瑗给说中了,太学人人在攻讦文彦博,唯有刘几一人仗义执言,这事情若是稍稍传出一些,总能有很多人知道,太学可不是一般地方,保不齐那位文相公就听到了。刘几可不认为凭着甘奇几篇文章,就能让文彦博罢官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孺子不可教也,以往老夫还觉得是一个治学严谨之人,古文造诣不凡。未想竟然这般不分是非,甘道坚何等人也?如此大才之人,岂会信口开河?编造是非?何况此事还关乎当朝宰相与皇帝陛下,他又岂敢胡言乱语。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。”胡瑗拂袖而去,走得几步,又是大喊:“子祥,速速把报纸都分发下去,老夫当去讲堂开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孔子祥一边怒眼盯着刘几,一边连连点头:“是是是,学生这就去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瑗忽然又问:“等等,甘道坚呢?缘何报纸来了,却不见他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孔子祥连忙停步答道:“先生,道坚兄不曾来,只听闻送报纸的人来说,说道坚兄在城外为千余学子开堂授讲,脱不开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瑗闻言觉得有些奇怪,怎么在太学里叫甘奇多讲,甘奇百般推脱,反而却在城外与上千人讲起课来了?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胡瑗却也懒得多想,说了一语:“稍后出城去问问,看看甘奇在城外讲了什么内容,若是有学子笔记,讨一份来与老夫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,先生。”孔子祥答着,心中也在庆幸,幸亏甘奇今日不来,不然免不得又要考一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,去学堂,当真岂有此理。”胡瑗带着怒气直奔学堂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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