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酒!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嗓音沉沉,直接用剑鞘挑开了刺向她的那柄剑,往后一扫,直接把两个黑衣人都刺了个对穿。

        血溅到了温酒面上,她有些麻木的看着谢珩,身子却难以控制的颤抖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珩伸手把坐在泥水里的温酒拉了起来,抬袖抹去了她脸上的雨水,声音低低的像是怕吓到了她:“我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酒脸上的水滴流到下巴上,缓缓的落下,也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一片模糊,她看不清谢珩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世今生都加在一起,也没有哪一次,因为见到了一个人,听他说了一句话,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珩的袖子已经湿透了,没办法,只能用手帮她擦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哭什么,刚才把人推下的时候可豪气的很,那些提剑拿刀的都被吓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年头当大官的,和那些坐高堂的人手无缚鸡之力,不以为耻反以为荣。女人更是尊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像温酒这样一声不吭就要了那匪人的命,脸不白手不抖的,连谢珩都有些惊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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