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姑娘也就厉害了片刻功夫,一见到他这就哭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一剑杀两人的谢珩对上这么个姑娘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无奈道:“本来眼睛就大,这要是哭肿了,岂不是要占掉半张脸?这就不好看了,小阿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酒用袖子狠狠的抹了一把脸,心想:谢珩这厮可真不会讲笑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起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修长白哲的手伸了过来,温酒也没矫情,握住就借势站起来,可脚腕肿的太厉害,她根本就站不稳,整个人都靠在谢珩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衣裳早已经被雨水湿透黏在肌肤上,少年的体温温暖的有些过分,她的身体也渐渐的有些回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破地方哪来这么多麻烦!杀了这两个,再下去找,误了大事,谁都吃不了兜着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刚要下山去搜寻的黑衣见状又提剑杀了回来,十余人围成半圈,招式几乎一致的攻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温酒噎了一下,就看见少年眸色无声无息的涌现了杀气,谢珩从头上扯下那条绯红色的发带,覆在她眼睛绕到耳后轻轻打了个结,温酒眼前彻底看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微微屈身,把她背到背上,低声哄着:“阿酒乖啊,回家再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十几柄凶器在大雨中齐齐涌来,脚步声整齐划一的,明显要比对赵帆出手的时候更加凶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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