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说这事儿过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云臻松了一口气,悬了半日的心总算是下来了。他当时从扬州回来,年纪小,并没有封赏,大皇子见那绿玉斗好,提出要换,他也是贪图便宜,觉着自己能有一处产业是一件极好的事,便答应了下来。谁曾想,回来后,他办了一两件事,父皇就有了赏赐。及至他大了一些,在外行走后,他母妃又拨了两处产业给他,当日他用绿玉斗换来的第一处产业便显得无足轻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,未尝不后悔。如今,郑平把这庄子的地契还回来,云臻连撕了的心都有了,想着来日方长,方才接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黛玉这边并没有把绿玉斗的事放在心上,睡前,紫鹃回来说了句笑话,说是在园子里逛的时候,看到刘姥姥从怡红院出来,她进去看,见袭人在大把大把地熏香,笑道,“必定是那刘姥姥今日喝多了,在怡红院睡了一觉,怪道后来说没找着她。要怪只能怪鸳鸯姐姐她们,非要把那竹根套杯拿出来给她喝,那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,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?”

        轻絮等人听了吃一大惊,秋痕道,“这可怎么说?宝二爷的屋子也只比姑娘的差那么一些,平日里,袭人姑娘还不知怎么收拾才好,怎地被那么个腌臜的人给睡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想想刘姥姥在那屋子里睡的模样,又袭人发现了,还不知道急成样子,又不由得一阵大笑。黛玉也是觉得不可思议,偏偏睡的是宝玉的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实在是一场笑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,刘姥姥告辞,老太太因这几日连着在园子里,一来累了,二来估摸着也是那螃蟹闹的,竟是有些腹泻。黛玉便在老太太屋里侍疾。一时,贾珍、贾琏和贾蓉来了,将王太医领来,为老太太诊脉之后,说无大碍,静养一两日,略清淡一些,暖着些便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为贾琏的女儿大姐儿诊了一脉,便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黛玉出来,喊住了贾琏,“琏二哥哥,你略等等,我找你有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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