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怒气回到王府,礼部就立马送来了六卷女子画像,皆是精挑细选的世子妃人选。这无疑就是火上浇油,当下他就把那礼部侍郎一脚踹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到二人前来,也觉发泄地差不多了,墨景尧一掀衣袍重新坐回了木椅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秦家大小姐的事情,可有打听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殿下,已经打听清楚了。”白执从怀中掏出一份按有司城骑印鉴的卷宗,交给墨景尧。

        墨景尧伸手接过将其缓缓打开,只见上面详细地记载了秦南歌从小至今的所有事情,与旁人所听说的不甚有差。墨景尧看着这份平平无奇的卷宗沉默良久,这秦南歌离府八年的时间里,所记载的事情除了每日里的吃斋念佛竟都是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只除了一件事情,是旁人还不知道的,那便是秦南歌毁容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秦府将此事瞒了个密不透风,但也并不是没有下人知道,只要使点银子,想要打听一二并不是什么难事,再加上他们查到常太医前几日去过秦府为秦大小姐看病,就更能断定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难怪她每次出门不是戴着面纱就是戴着面具,原来是容貌有亏,不便示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思及至此,墨景尧本因流言之事而燃起的怒火顿时又消减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知这秦家大小姐昨日为何去那南风楼?”名门千金逛小倌馆,这普天之下怕也只有这位秦尚书家的嫡长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去盯梢的探子回禀属下,说是这秦家大小姐似乎与那天下第一琴师祝弦公子是旧识,而祝弦公子的弟弟祝余,两年前被卖入了南风楼,没有多久便得了暗病。那老鸨不肯放人,以此要挟祝弦公子在楼中弹曲三年,属下派人问过之前去南风楼看病的大夫,都说这祝余根本活不过三年。不过这秦家大小姐似乎会点医术,今日见她的丫鬟拎着药箱同她一起出去了。想必,是与这祝余公子有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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